紀風氣候_

随心所欲。

我写些舛谬的爱,写精致的皮模在爱里支离破碎,写我那炽热的缪斯女神也由于轻盈的痛苦黯然神伤。我沉默着、沉默在江南冬天不冰寒却刺骨的空气里,双眼有些疲劳的肿胀,右肩也因长期的伏案而酸痛扩张,如同一只注满氢气的红气球,酸涩地跳动着。


我多么赞美爱啊!我赞美拥抱的温暖,赞美紧扣手指的充实,赞美吻的热烈。无论是像原始丛林中凶猛老虎般的灼烈,亦或是像亚马孙雨林中透明蝴蝶的流浪般的彷徨,人们是生活的胆小鬼,却那么向往爱情。而我呢,我的爱是爱吗。还是那些刻印在内心腐烂在唇边的荒腔走板的可笑的自大,还是那些束着高领矜骄的华丽的脆弱的虚荣。我像一朵亟待凋零的鲜花,疲倦地在祂身旁跑啊跳啊,跑啊跳啊,跑啊跳啊。我的情绪宛若山洪一般爆发,最终却也回到我身上。我独自一人淋湿得如同水鬼,站起又倒下,站起又倒下。


我不明白那么多个日日夜夜我为何而泪流满面,为何而满心创伤,为何而软弱悲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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